我记得以前跟他旅行的时候,他发过烧。一向坚强的安迷修,为了救人受伤流血也没有喊过一声疼的安迷修,紧闭着双眼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,嘴里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师父。
我从未应付过这样的情况,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时,他的右手开始发光,缠绕着他手臂的绷带尽数被烧断。正想捉起他的手去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,我的手在刚接触他时猛地被他打掉了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安迷修如此慌张,他奇怪的举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,很快便流着汗跟我道歉,安抚我让我不要为他担心。
安迷修就是这样。即使在他身体状态不好的现在,比起他自己,他仍然首先关心别人的情绪。
我了解他。
我没有问他手臂上那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那伤疤一定让他很疼。
就像我想把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永远封存那样,安迷修一定也有着他不想告予别人知道的秘密。即使到了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的现在,他的手臂也是我不敢提起的话题。
若是我提了,即使他不表现在脸上,他的内心也一定会很疼很疼。
我很了解他。
我本来以为自己很了解他的。